李向南：“夏德阳和他妻子结婚的时候他知道这事儿吗？”
这事婚前知道和不知道完全不是一回事儿啊。
“应该是不知道的。
但是曲家人很清楚，他们家的姑娘是有这个毛病的！
曲丽芹年轻的时候，很漂亮，又是积极要求进步的先进分子。
当时她是根据地小学的老师。
她比夏德阳大好几岁。
接受新事物的年轻人主张婚姻恋爱自由。
曲丽芹他爸也参加了革命工作，他对女儿的决定是很支持的。
两个人在领导的见证下结了婚，直到京都解放，他们两口子才带着孩子来京都的！
曲家隐瞒了她家的遗传史的。
当年我和曲丽芹在一起工作过，我都没有发现他有问题！”邱清婉想想自己和一个精神这么不正常的人在一起工作那么多年，还都不知道，都有点后怕了。
李向南有些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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